只怕那位叔祖郡王的“南天一柱”,“国家壁臣”的累世英名,都要逐渐散金而去了。
想到这里,高越不由的叹了口气,感觉自己身在淮南的这些日子里,距离理想中的以藩镇之身成就当世名帅,最终入主政事堂,秉笔与金銮殿的梦想,是越来越远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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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于东楼从一个仿若是极为深沉的渊菽中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被包扎起来而半边身子都动不得了。赤鼻的生灰混杂着醋酸的味道,虽然难闻得很却代表着某种所在安全的环境。
然后就有人仆倒他身上用哭腔道:
“哥,你终是醒了。。”
却是他泪眼婆娑的妹妹,于东楼不由如释重负的嘘了一口气,这就意味着本家那些人终究没有得逞。
“军中的大夫说了,这一刀饶是嫌恶,让你出了许多的血不说,差点儿就捅穿了你的腰子和肠腔,那就很难再救过来了啊。。”
“那些恶人大都逮住了,这还要多谢了鄂水哥,不顾身上有伤带人追了十几里的路,把老阿桂他们都给捉拿了回来。。”
“敝姓张,是军中虞候司宣教所属的吏员,听说了贵兄妹这番险死还生的经历,却是想要原原本本的详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