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刑。就算是要发落他的罪责,也要等到公审之后再做统一处置。”
“不然不明不白的横死手中,岂不是轻易遂了此辈轻生邀名的意气和企图了;罚你回头去背诵《太平要略,民贼篇》的相应节选十遍”
然后他又暗自摇头和叹起气来。似乎是因为接连着扩军的缘故,这些从沿途各地屯庄、场矿里陆续新补进来的兵员,固然是身体素质和纪律服从性上,比早前在岭內的潮循等地草就招募的青壮,要拔高了一大截。
至少不会有分不清左右脚的情形,也少有在全标准的操训当中当场脱力昏倒的例子,甚至还能在刚入营时,就在号令下排出个勉强过得去队形来。
但是相应的思 想和理念上的教导,就不免失之于滞后和落伍,乃至与军中的常态有些脱节了;而体现为行事上的简单粗暴求成或是教条化的僵硬不知如何应变了。
不过随即张东又将思 绪放回到眼前的局面来了。在这年久失修的县城之中,目前只聚集了包括退回来的百余名“三支队”成员,就地提供支援和维持秩序的驻队团二百六十四员,以及自己带来先头一旅九十三员披甲战兵。
而城中的居民和贫户还没来得及发动起来,就被这个老头子县丞给烧掉了原本的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