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扑鼻而来的香气,于小妹端来一个粗糙木托盘,上头赫然用芋叶垫着着金黄焦香的裹子,还有几块灰白蓬松半圆带着胡麻点点的蒸饼(扁包子);一看就让人食指大动起来。
用掰开的蒸麻饼夹着肉菜裹子,酥香焦脆的口感一下子就从嘴里充斥开来,又冲向了脑门子,而让人原本有些沉重的情绪也变得重新开朗起来。
“我这次来,其实还有人托我给传个话呢。你可曾还记得州学刘助教家的小娘么”
吃完了一个裹子蒸麻饼后,于鄂水才意犹未尽的拍拍手道
“难道是函娘么。。”
在有些难以置信的语气当中,于东楼脑中某些尘封的记忆,再度变得鲜活起来。那是三月三“上已节”的房水之畔,刚刚及笄而对着自己,羞涩晕红着脸儿又俏颜笑兮的少女。
然后又变成那位刘助教刘先生,满脸欣赏和鼓励的面容;以及自己出外游学前允诺之下信誓旦旦的言语。。许多的记忆碎片千回百转之后,最终又成为了于东楼眼下有些忐忑惆怅的声音:
“她。。。现在可曾还好呼。。”
“好,怎么可能好呢。。只能说还活着就是个大幸了。。”
于鄂水却是脸色无奈和怜悯的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