秃的诸葛殷,却是眼中不以为然的放长声调继续道。
“山人可是听闻,刺史据有寿州之后,就四处清丈田亩,招徕流亡,而划地置为军庄。又大肆严办豪姓、大户之家。以所得田亩出息赡军养兵,并兴办工坊求利于淮上,。岂不是于岭贼又异曲同工之妙呼。。”
“怕是院使有所误会了啊。。”
听到这话,杨行愍反倒是松了一口气,而换上一种阿奉的表情笑道。
“这些个权宜手段,都是已故曹使君所留啊。。在下不过是萧规曹随沿用至今而已,却是谈不上与贼共通的啊。。要说那屯田安民的手段,还是楚州的高(越)军使更为见长(急进)吧。。”
“自然了,俗语有云眼见为实,我等已经在城中备好了相应的陈情(财货),还请院使一一查验才是”,
“甚好,甚好。。杨军使有心了。。”
听到最后这句话,诸葛殷的表情顿然宽放下来。
待到数日之后好容易送走了,把寿州上下给折腾得鸡飞狗跳的诸葛殷一行之后,眼神 闪烁的杨行愍又对着妻弟兼副手张神 福道:
“派人去光州,就说我们愿意借道给那刘汉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