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作伪,与学士(于琮)衷情相濡亦比金石。当年尝从学士贬韶州时,更是饮食同起而恐为所害,后有中官追赐药酒,更是诟骂夺而掷之。”
名为洛真的女官却是依旧形容不动的淡声道:
“只是当年奴还尚不晓事,为广德主许纳别室后,不能于学士劝学求进,反倒是流连于闺情,遂以厚赐逐放。娘子当以奴为鉴方是。。”
“那又如何,于堂老和广德主如今还不是举家皆为人所霸占了,听说还只是一个黄王的近支子侄,区区殿军使而已。。”酒意慢慢退去的崔婉婷,却做不以为然笑了笑道。
“不过,当年郭淑妃与同昌主的驸马韦保衡有染,而出入饮食不禁的传言,你在京中交游日久,可知有多少是真的。。”
“回娘子的话,传闻那郭淑妃自长安易手之后,就已然已然流落闾里。据说在平康南里有形貌近似者颇得宾客,娘子大可使人前往探寻之。。”
洛真继续平淡道来
“这么说京中尚不及出亡的妃主宗眷,多为新朝元勋所纳,也并非异闻了?。。”
崔琬婷不由追问道,却是心中有种莫名的快意使然。
“当是如此,还请娘子念及口德,以求福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