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辈行事,无论是长安还是朝廷方面,都深以为忌讳。。”
把玩着酒杯的顾存义开声问道,
“正因为如此,某才要多出这么一条路子啊。。”
诸葛爽却是深以为然的叹声道。
“如今天下局势混沌不明,朝廷暗弱不堪,而草贼竟有鼎力的气象;故凡手中带甲之辈,都不会再安于现行;河朔三镇也只不过是开人之先而已。。”
“某虽不才,却也想保守一方民土,兼为富贵功名之基。只是如今北地大多残破而灾荒始终未绝,只怕不多久之后的各地官军、藩镇、草军、豪姓,都要为立身计而相攻、侵夺以为争食了。”
“也唯有剑南三川和正据荆湖、两岭的太平贼,尚得以偏安和生聚一时,亦有余力接济和互易以别部人马;你说我不找彼辈又能寻谁呢。。难道去淮南找那个截取东南财赋,却一心修仙根本不露面理事的国之壁臣么?”
“至于岭贼素来残虐豪姓大族,痛恨旧朝官属胥吏,折辱慢待士人大家的恶名;却又与我有何干。彼辈尚在鞭长莫及的山南、荆湖之地,难道还能鞭长所及到我河北之地来么。我要结交也只是个今后输粮救急的来源而已。”
“主公高瞻远瞩,仁怀德厚,是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