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自和州(今安徽和县)赶过来的淮南军将,巢湖水军兵马使陈珙接口道:
“更令人惊怖莫名之事,乃是这太平贼大军浩荡发自江陵而旦夕所至宣润,仅仅比北岸快马奔回的信使稍晚那么一步而已。。若是全力潜袭于淮上,又有谁人能够抵挡片刻呢。。”
“既然彼辈于江北亦无所取,或许其意不在我淮南。。而只是一心全取江东呼?”
也有人抱有侥幸之心的接口道,却是淮南行营四军之一的胜锐军副使姚归礼。
“无论如何,都要禀明令公再做分晓了。。”
最后,在场级别最高的淮南大将右都兵马使俞公楚,捋着美髯道。
“此外不惜代价加派人手,想法子乘夜渡江而去摸清情形。再调遣舟师绕道海外抢往苏常,晓谕和联手地方以为呼应。”
“我淮南上下长久维系的大好局面不易,断然不能仅仅隔岸观火就够了。。不若一旦太平贼在江东轻易得势,怕就不是转头就是我淮南的肘腋大患了。。”
当然了,他还有意犹未尽却不能当众诉之于口,而只能在左近当中各自令人心照不宣的地方。
因为,据说在桐柏山脉以西的淮西之地,到河南、河北所在的关东大地之间;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