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大小头领和坞长之中,还是引起了不小的纷争和非议;他们毕竟多多少少拥有了相应的身家和权柄,也尝到了刀兵所向生杀予夺的滋味;却是一时半会之间难以被割舍出去的。
其中许多人也都不能理解,怎么这世上最常见的杀人放火受招安的基本道理,一旦到了同为造反势力的太平贼这边,就根本没法说得通了呢。他们所要的底线,其实也不过是在附近乡里自行就食的行事之便,怎么就是容不下了呢。
但是面对太平贼大军过境的威逼之势,三十七坞的领头人之间同样也是意见纷呈而莫衷是一;有的主张继续交涉下去以求部分退让和妥协;有的打算能拖就拖下去以待生变;有的打算继续观望风势;还有的干脆就暗自起了服软和逃避之心。
尤其是那些只有数百口到千余口,聚居之所比一个村寨大不了多少,只能用来摇旗呐喊充作声势的小水坞;基本上就是随波逐流从大众的货色。
因此,他们此番冒险集结起来连坞中大多数强硬派和心有不甘之人,就此仓促发动对于太平贼的袭击;不但是为了将三十七坞中其他扶摇不定之辈裹挟和捆绑上总体敌对的立场;也是为了获得日后交涉当中的更好条件。
依照以往的惯例和故事,若不能体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