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或说还有人甘心为他们舍去自家在新朝里的身位和前程么。”
“无论你觉得太平军那些人如何粗鄙,至少他们有些话说的没错。若不暨此清除掉这些在地方上盘根错节的顽疾故旧,那又拿来更多的名位和前程余地呢”
“就算你是乡土的出身、衣冠家门的子弟,难道就甘心做个备受人擎制和事事束手的治事吏或是亲民官么。。这既是发自人之常情也是革故鼎新气象的应有之义。。”
事实上,他产生这种想法也不是一朝一夕之事了。要知道,黄璞祖上也算是衣冠南渡的望姓。当初在福州侯官老家治学时,更是为过境的贼首黄巢所指名礼遇和敬重;
虽然最终他坚持不受征辟和招揽带着家人避居山中不出,但为贼所重的事迹也在事后给他惹上了天大的麻烦。
正好随后上任的福州观察使郑镒,想要拿他这个颇具人望闽中大儒,做个杀鸡儆猴的榜样;所以只好背井离乡跑到相对太平一些的浙东来游馆,结果还是没有能够逃过兵火。
实在是见过了太多的人间惨剧,以及旋起旋灭的不自量力或是目光短浅之辈之后,他也厌倦了这个让人朝不保夕更无心读书传学的世道;
退而只求能够有个能够保全一方的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