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若是在经历上千年的时光流淌后,让这里的一砖一石、都像是有了自己的典故和印记一般,一草一木否有了自己的灵魂和心情一般的。
因此,虽然没有后世那些大名鼎鼎的园林,但是精致而整齐错落在河巷水波之间,各色民家林立次比的黑瓦灰墙,翘檐长瓦,还是让人感受到了扑面而来的优雅和闲适。
而无数雨水泌湿的房檐下巢中叫声沥沥的燕雀,还有雨水沿着瓦当、凹檐汇聚流淌的轻快哗啦声,让这座因为新占领者而变得沉寂下来的城市,显出浸润人心的安逸与生机来。
如果不是正当微雨蒙蒙之中,就像是那句诗文里说的“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的最好写照和应景之时了。
只可惜还少了在雨中鱼俪而行江南女子的秀美身形,河道中络绎不绝的船篷和划桨依稀,以及那些正在廊下、窗扉背后欢声笑语,丝竹不绝的人居生气。
要知道早在大历十三年(778),苏州已经升为江南唯一的雄州。(唐制州分七等,“雄州”为二等),因为这里盛产作为国家重要收入项目的茶饼和丝织品。
前者可以提供朝廷两税法之外的财计收益中,足以与盐税专卖相提并论的茶椎税;而后者,则是贯穿大唐整个时代的大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