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将士陆陆续续奔走了数处地方,抄家和审判了更多大户之后;他也就变得习以为常起来,至少那些高高在上的老爷们也不过是如此。
尤其是亲眼见到这些太平军以少而精的彪悍之士,在配合一些看起来神 乎其神 的器械组合,就能轻易攻破那些牢不可破、坚不可摧,仿若是天堑一般高墙深壕防护的坞堡大宅;
然后又轻车熟路的将其中负隅顽抗和藏匿的人等一一捕杀、抄拿出来,所谓日积月累下来的敬畏之心和世世代代积威难当的沉重枷锁和藩篱,也就随之轰然倒塌了。。
更别说当彼辈满肚子男盗女娼的手段、残害盘剥的勾当被揭举出来,也是会痛哭流涕的求饶和卑躬屈膝的讨好,而事到临头也会大小失禁的死命挣扎不堪。大多数人世世代代积攒下来又刻在骨子里的最后一些敬畏,也就自然荡然无存了。
而像是王墩儿这样的少数人还会去想,究竟是什么东西让这些与下等人没区别的老爷们,得以作恶多端还能令人敬畏的世代长久高高盘踞在大多数人头上呢;然后就有人忍不住去问那些太平贼。
但是没想到对方却是表现出颇为欢喜和在乎的模样,而客气称呼他们为觉醒的穷苦兄弟;然后给浅显易懂的结束和分析了,这些对方首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