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个什么东西,眼窝子就只有这么浅么。。”
萧邑却是怒其不争的打断他,又喘着气训斥道。
“这些太平贼可又是好相与的么,本来就是对我辈豪姓大户心怀觊觎的,如今更得了这个上好的下手由头,你说他们岂肯为些许好处就轻轻放过么。。”
“更别说你们这些不成器的东西,在家宅里的藏的那些人和东西,真当别人都是眼瞎耳聋我也一无所觉么;那都是根本经不起查抄的勾当和上好的证据啊”
“平日里豁出了我这张老脸谋个缓转也就罢了;可如今正在一心要抓人把柄和罪证的太平贼,又凭什么指望人家可以就此放过尔等么。。不走就是坐以待毙了。。”
就在他们短促的话语之间,已经走出了狭窄曲折的里坊巷道而来到了清冷无人的大街上,眼见得钱塘外郭的西角水门轮廓了然在望了。
突然一片黑暗中有人如夜枭一般的大笑了几声;然后就见许多被黑布封套罩起来的灯笼,一下子大放光明的照在了他们这些逃亡者的惊惶的面孔和身上。
“果然是有一些鼠辈逃过来了。。”
正带领一队太平射声士(弩手)严阵以待的队正符存审,意有所指的坦然道。随着夜空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