裳而从头到脚打了一个寒颤。
“不错,想必此时沿江贼军的哨楼和木望台,大都已经被地方上的忠义之士拿下了吧。。”张都管脸色郑重的道。
而在数十里外的大江彼岸上,被他们所念叨的钟季文也在看着对岸明灭不定的火光。在越发呼啸咧咧的夜风当中,又一批将士登船在划水声中向着对岸进发了。
而到了这时候他麾下聚集的人马;倒有大半数都已经度过了涨水的钱塘江去。只是之前他出于以防万一的谨慎和小心,刻意调整了渡江的次序安排。
因此,除了第一批用来打前站的选锋之士外,此后度过去的都是聚拢在麾下的别州人马,或是外围的附庸势力,直到眼下这第六批才让他的本部人马上船。
然而,望着对岸仿佛将万物都吞噬进去的一片黑暗,他心中却是有些不够踏实起来。没有预料中的阻碍和拦截,也没有来自贼军反扑的厮杀喧闹,就这么轻易的江防易手了。
“还请连帅随我上船,该移转中军过江了。。”
在旁的明州水军部将恭声道。
“再,等等吧。。”
只是在这一刻外表粗豪的钟季文心中,却是有些不安和犹豫起来。然后随着这人马渡过去之后,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