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得以联成一线的南路战略,出现更多的问题和妨碍。这也是他实在难辞其咎的最大罪过了。
“肚儿。。此番事毕,俺要辞去这职事了。。”
想到这里程大咬对着身边一名缠着膀子的虞候官陈肚儿道。
“程叔。。郎将,何以如此,咱们太平军又不是输不起的。。早前义军受过多少挫败,也不是这么过来了”
陈肚儿却是惊声劝道。
“俺晓得,可是若不是如此,俺心中的坎儿却是没法趟过去。。。”
程大咬表情凝重道。
“大都督看在俺是早年跟随的老人份上才委以要任,但俺也看出来了,如今俺的本事和格局却已经不足以担待了这份信重了。就算大都督继续信用俺,俺也没脸再坚持下去了。。”
“那郎将你。。?”
陈肚儿不由愈加疑惑了,难道对方就此心灰意懒想要退养地方么。
“俺打算辞了职事后,自行到讲习所里去好好的进修一番,这些年太平军的地盘越来越大,投效的人越来越多;俺怕是给落下的东西太多、太多了。。”
程大咬说到这里,也像是更加坚定决心的看着远方道。
“待到日后重新学好了,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