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从牢狱里顺手给放了出来,正好遇上了投靠钟季文为虎作伥过的另外一拨人,结果就发生了这种闹剧。
听到这个结果,周淮安不由的啼笑皆非起来;这算不算是士民阶层的某种分裂和对立呢;或许还是可言利用一二的。
而在视野尚且不及的远处,一身短衫褐衣打扮脸上还抹了土的前明州刺史钟季文,也在一处满是尘土的楼阁当中,小心翼翼的窥探着街市中的动静。
直到一名同样短衫打扮的汉子奔走而归,又仔细的顾盼左右确认没人跟随,这才缓步跨上楼阁来,对着钟季文低声道:
“连帅,依照您的吩咐行事,左近巡曳的贼军都被引过去了。。如今正在收拾那些人呢。。”
“好,机不可失,咱们这就赶紧走。。去北门內渠那儿,再伺机潜渡出去。。”
钟季文当即道,然后又对着另外一批聚集在楼下的人说。
“待我走后半响,就该你们发动起来了行事。。我一定会好好照看你等的家人,令其衣食无虑的。。”
“连帅尽管放心,某等深受恩德日久,就等这一刻的报效机会了,”
领头之人拍着胸口决然道。
“真是好兄弟,章校尉,你等妻子儿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