磋商。
听了这挑拣之后,不知道该说对方天真还是无耻之尤,周淮安倒是想说一句“卧榻之畔,岂容他睡”的经典名言,可惜与目前太平军画风不对。
所以他只是说了几句“为民求活,再造太平,岂容半途而废”,“还不快洗干净脖子等待正义的制裁”云云,就给打发走了。
“这怕是那张自勉的缓兵之计了。。只是他又如何来的自信,确保就不会被我等识破呢。。”
旁听完毕的杨师古毫不犹豫得道。
“或许他根本不在乎令我军知晓,要的只是一种示以大众的基本态度,或是在自家内部可以掩人以口而已。。或者还有示弱令我军懈怠和轻骄的意味。。”
周淮安想了想应道。
“然而,敌军有敌军的盘算,我军自有我军克敌制胜的步奏和方略,因此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去,没有必要过多的考虑其他。。”
“这便是都督再度否决了前阵马队的出击策略的缘故么。。”
罗隐却是饶有意味的开口道。
“对,让马队和骑步营为奇兵前出婺州,所要面对的风险和意外概率,实在难以意料的。”
周淮安毫不犹豫的回答道。
“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