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出兵的行举,让足足有四千多名的精壮士卒,就这么因为个人的私心而无端折损掉了。
随后,脸色苍白的婺州刺史王壇被拖了上来,又在宣告下当众剥去了甲衣;而在众目所注的兔死狐悲或是幸灾乐祸的眼神 之中,噼里啪啦的脊杖起来。
“惟愿诸军仅以为戒共赴艰难,”张自勉痛心疾首的看着周下聚拢起来的各位守臣和军将道。
“不然,就算是贼军不得杀,我也要先斩了尔等的头颅,以正视听。。”
“唯尊大将军号令,断不敢有违。。”
面面相觎的众人亦是心悦诚服,或是饱含意味的齐声应和道。
然而,这时城下再度响起了了告警的号角声。随之而来的是大批身穿铮亮整片胸甲和铁鳞护肩、锁链护腿,头戴白翎园盔的贼军马队,就这么堂而皇之的绕城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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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淮南的扬州城内,众目睽睽之下的楚州刺史兼兵马使高越,正跪在紫云楼下长久不起,而引得左近出入的各色人等议论纷纷:
“这已经是第二日了啊。。高七指还真能挺下去么。。”
“高郎君好歹也是令公的子侄,又是一方守臣,何故如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