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吃起来油乎乎香喷喷的很能管饱。再喝一口土灶上加热铁皮壶中的寥糟水,顿时舒坦的什么事情都不用多想了。
他这么一边填饱着肚子,一边用单筒长管镜打量远处漕河水道中的动静。作为淮南军一路而下最为深入的前锋人马,已经沿着槽渠的水运便利紧逼到了无锡城下。
因此,如今被重新疏浚淤塞和拆毁了障碍物的河面上,已经满是络绎不绝插着青蓝色“骁胜”、白地镶红“骁雄”旗帜的淮南舟船。
此外,还有一面略小的“高”字将旗,与其并列挺举在一起的,则是“防御”“先锋”“兵马使”等几面竖条形的官身旗。
直到他看的差不多了,也吃的差不多了;才重新端起一枚陶笛吹了几声。随即在他的身后的草木树丛中,便就参差不齐的站立起来好些人头来。
他们人人穿着相对轻便的上下两段皮甲,身后背着连弩和火铳、小圆牌,腰上挎着短刀或是手斧,手里还拄着带勾的短矛或是钩镰枪。
虽然他们在半天前就已经抵达了无锡城外,但是相对于立马入城增援和加强当地的防守力量;柴再用更想利用这点有限的人手在城外待机,以便做点什么。
因为他所获得的消息并不算乐观,据说除了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