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眼的几次三番险境当中,奋力挥舞着撑杆和船艄险而又险的灵活避开了,鼓荡喷卷而起江流之下的尖锐礁岩。
最后又眼睁睁的看着这艘独立奋战在江浪波涛中的平板蓬船,顺利的冲进了石头城西面山崖下的凹陷处,又在江水退潮中迅速在乱石中搁浅下来,这才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片刻之后,满身湿淋淋的一名士官被带上城头,对着校尉王武行礼道:
“队正石牛奉曹左郎之命带领押船的二十五名弟兄,自丹徒前来支援江宁;包括操船手在内,此番实到三十二人。。。”
“另有箭矢五千只,罐头并压缩口粮一千套,及伤药等物二十大包;还请火速点收和装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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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南方帆幅竞发、劈波逐浪的大海之上,周淮安也在充满咸腥而潮湿空气的船舱中,听取来自外域商务代表,以及胖嘟嘟不见多少的孔利落回报和陈述。
饶有趣味的听说和询问了好些这是时代,域外的种种风土人情之后,他才重新叹声道:
“这么说,你们倒是辛苦了。。”
“都是留司,啊不是大都督府的威势和扶持使然,小人不过是顺势取得一些末微之功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