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个空头与招讨相争么。。”
“无非就是个名实之分尔,然只要地方始终不靖,难道还有人能够撼动招讨职责么。。再者。。。”
“够了。。此事我亦有所计较了。。”
高仁厚突然出声打断他道。
他虽然还依旧忠于朝廷且报效之心不改,但是经过了那么多事情和波折之后,在处事的心思 和态度还是有所不一样了。
而在坐困愁城的成都城中,一身素色布衣而满脸悲天悯人的陈敬瑄,也在对着街市中被召集起来的百姓高声道:
“我即日就开城放行,令尔辈尽往城外诸垒就食。。若是缺盐之家,亦看了私下往买,不得有禁。。”
然而,这些面黄肌瘦或是满身浮肿的百姓,却是有些无动于衷或是麻木不仁的态度。也唯有站在左近的还算精壮和气色健康士卒,挥了挥手中的刀枪之后,才发出有气无力应和声。
随后,前呼后拥的陈敬瑄就穿过许多肃杀清冷的街道,来到了节衙的深处,又屏退了左右对着躺在卧榻上的身影道:
“大兄,我实在是无计可想了,能用的手段都用过了;就算是散出府内的财帛,也提升不得多少士气了,再如此下去人心易变,怕是有不忍言之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