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后,跌跌撞撞的走进了金坛南城楼,低矮半开的门洞中。
又七拐八弯的绕过了城门背后甬道里填塞的障碍物之后,就见一队名身穿淮南军中,常见深蓝色胯衫和两档铠,头戴夹耳帽的军士持刀挺矛的围上前来,用有些熟悉的淮扬口音大声厉喝道:
“刀枪无眼,都不准乱动,且随我过来发落。。”
随后,他们就被带到了墙根下一处用木栅围起来的狭小营地内;在这里又有一名操着淮北光州一带口音的短须国脸军吏,对着他们和颜宽声道:
“你等莫别急着说话,这一路回来怕是找的辛苦了,先吃点东西,喝口汤水缓缓劲儿把。。”
然后就有人抬进来一筐饼,又提了一木桶哗啦作响的菜粥进来,连同一叠粗陶破碗一起放在他们面前;顿时引得这些饥肠辘辘的溃卒,争相上前推搡拉扯抢着吞咽吃喝起来;
“眼下正是城中急需用人之际,只要接下来自报一番所属,只要是甄别不差,就可以令尔再派上用处了。”
然后,这名短须军吏才继续对他们说道:
在一片吭哧声中,因为没能抢得过大多数人,高越最后只得了筐底最后半块,被揉捏戳拉破破烂烂的饼子;好在木桶里的菜粥还是管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