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有加的短须军吏,也像是换个人似的看着他,微有得色的冷笑起来。
“岂有此理,你们这是想要反乱么。”
高越不由的大声呵斥道。
“不错,我们做得就是反乱的勾当啊。。”
其他人都沉默不语,唯有那名短须军吏接口道。
“这又是为何,有什么事情不能好生商量么,难道就不怕日后行营罪及尔等的亲族家人么。。”
高越却是按奈下愤恨来忍气吞声又隐含威胁道:
然而听了他这话,那些封住门外的士卒们却是有些古怪的面面向觎,然后露出某种可笑和嘲讽的表情来。
“却也不劳贵人您挂心了,以眼下那些已然自保无暇的淮南豺狗之能,怎么也追及不到我太平之师的地头了。。”
那名短须军吏更是轻轻的笑了起来。
“只是,咋们留着旧有旗帜守了这么几天,漏网之余的虾蟹也逮了不少,却未想到还能网到你这般的大鱼啊。。”
这一刻的高越怎么还能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呢,自己一路平时逃了出来,却又是不免自投罗网到了这些假冒使诈的贼军手中。
既然贼军都在这里张网以待了,那是否意味着宣润苏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