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出来的地盘和人口,还有相应的官职和告身,无疑又可以另作安排。
只是这些后续的盘算和预期,除了拿来隐晦的说服俞公楚、姚归礼之类那些行营大将之外,就实在不能公然诉诸于口了。比如他这个富予厚望却又对于朝廷大义,还抱着某种幻想和期许的侄儿。
他虽然妻妾成群却生养的都是女儿,而一直没有可以托付家业的儿子;因此,也许日后还要仰仗这个血缘最近侄儿梁载谋,来继承自己的家门和姓氏了。
想到这里,他随即对着梁载谋开口道:
“我这里依然没什么须得你在身边,这批渡船当中给你留了位子,即可登上就走吧。。”
而在远处乱遭的人群当中,也有人在打量着梁赞这边的动静:
“这个老贼实在是谨慎的很,从来不给人过于靠近的机会。。所以弓弩偷袭制造混乱的策划,估计难以实行了。。”
蹲在地上的队正李汉然,对着左右窃窃私语道。
“此外,越是靠近燕子矶的渡头,就越是盘查和巡逻的周密,还有数重的拒马和木栅以为阻断和隔绝手段,以我们这些人手怕是深入不了多少。。“
“若只是在外围烧毁几辆车马,砍杀些人来制造点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