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个，还算正常。”
“不过，到了这个‘云聚多’呢……就让我感受到了既视感。”他翻到了传单的背面，那是红云召集人手开发的、遍及了诸天诸元的浩大商业平台。
那其中的一条条，一项项，看着都似乎很美好。
——为了对接需求者与修行资源，释放人道苍生的消费能力，可以用最低廉的价格，获取到或是最实惠的产品，或是最有名的品牌产品……红云神 圣创办了“云聚多”集团。
“拉人凑数，让我想到了星神 宗。”
“拼团免费，让我看到了眼下的佛门。”
“低价低质……嗯，改写历史的时候，白泽会很有共鸣。”
“正品赝品，鱼目混珠？”伏羲长舒一口气，“当年，你们这帮人，假造功德的时候……这一套玩的还是很六的。”
“然后在现在……”
“这些套路，完美的融合在了一起，呈现在人道苍生的面前。”
“让他们出卖自己的劳动力、人际关系和个人信息，以获得一些自己以为的‘便宜’……”
他侧头看着女娲，“现在……你说神 殿和神 庭，哪边更黑上一些？”
“反正我是觉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