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脸。
她蹑手蹑脚地走出了她的婴儿房,就到了一个院子里面,她不知道路在哪里,只好边走边探路。
大约二十分钟后,她还是没有走出这宅子。
反倒经过了一个水榭,水榭那里挂着一幅画,画上是一家三口。
她离开了水榭几步后,忽然退了回去。
她快步走到那幅画面前定眼一看,差点没惊着。
孩子像是刚出生的,所以跟她一点都不像,但她惊讶的点不在这里,而是画上面的那个男人的脸!
“儿子!”女人的声音再次在赵戚戚的耳旁响起,赵戚戚想走已经来不及了,因为那女人眨眼就出现在她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