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言说的压抑,这种气势并非谢陈都刻意散发出来的,反倒是久居高位自然而然养成的气势。
谢陈都随口问道:“那两人是关押在哪一间牢房的?”
牢头低声道:“地字柒号,那两人本来就不曾犯什么大罪,因此牢里也不曾多上心,看起来也不像是穷凶极恶之徒,哪里知道会发生有越狱这件事……”
谢陈都摆摆手,“不必多说了,此事过错不在你,这两人跑了也就跑了,不必在意,只是那间牢房以往都关押过些什么人,你需得查清楚。”
牢头诧异道:“地字柒号自从上次在此地死过一个穷酸读书人之后,便大约二十余年没有关押过其他犯人了,至于再往前面去看,更是查不出什么东西来。”
谢陈都皱眉,“读书人?”
牢头点头说道:“根据天牢卷宗记载的确是有个读书人死在了这里,那个读书人为何被关进天牢,卷宗上语焉不详,只是知晓他好像在墙上曾写下一篇文章之后,便自绝在此。”
谢陈都问道:“没有派人抄录?”
牢头脸色有些难看,“没有……”
“而且不知道为什么,在那两个逃出去之后,墙上的文章也尽都消失了。”
这个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