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名头都会比之前的要大得多。
走在街头,青槐兴致好似不错,难得和这家伙多说了几句闲话,“真不知道当你李扶摇真有一日看见那种可移山填海的修士之后会是什么样子,会不会被吓破胆,到时候连剑都拿不稳?!”
李扶摇也不生气,只是笑呵呵说道:“那就把剑一直悬在腰间好了,反正也吓不掉。”
青槐讥讽道:“你也就只有这点本事了。”
李扶摇嘿嘿一笑,对于这少女,这么多日相处下来,早已经摸清楚了她的性情,因此再被她“不留余力”的讥讽,李扶摇大抵不会有最开始那般恼怒了。
客栈据城门口还有相当长一段距离,李扶摇走出几步之后问道:“这衡阳书院是什么来头。”
青槐没好气的说道:“你不是延陵洛阳城人氏吗,怎么这个都不知道?”
青槐没有注意到,他说出洛阳城三个字的时候李扶摇眼里有些不可言说的意味。
只不过这个最不喜欢考虑李扶摇感受的少女很快便自顾自说道:“三教修士,延陵这边是儒教一家独大,有这么些书院奇怪么?我这么跟你说,儒道佛三教,延陵学宫是儒教正统的第一学宫,自然便可称为学宫,那其余的书院之流,便不是儒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