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如今再出这么一档子事,如何能够在风声鹤唳草木皆兵的北军府敷衍过去?
要知道那位皇帝陛下就算是再怎么也温和的形象示人,但本质上还是一位能够明辨是非的君王,杀不杀人也只在一念之间。
中年男人不动声色,却拨马后退了数步,身后的骑卒尽数都是会意,缓缓后退数步,尽量远离那处是非之地。
在这一刻,中年男人的取舍异常冷漠,但也很现实。
老儒生站在酒肆门口,看着躺在地上的梁树,平静问道:“你是哪家书院的学生?”
实际上光是在延陵境内这书院学堂便有数十家,并不是每个儒教修士都是从那座学宫之中走出来的,更何况这个地方距离大余也不远,据老儒生所知,这大余境内也有至少数家书院,这个梁树到底是哪一家的学生,他实在也不知道。
梁树五脏六腑皆是一阵剧痛,但他仍旧是咬着牙说道:“梁某来到北军府之前,便在洛水书院求学!”
不得不说梁树实在是心智过人,明知道这老儒生是个儒教修士,便不牵扯北军府,只说在洛水书院求学,若是恰好那老儒生和那座书院有旧,说不定便会求得一线生机。
果不其然,老儒生听到洛水书院四个字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