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躯。
那位境界不知的陆长偃一剑,实在是比李扶摇所见过任何剑士出剑都要凌厉。
随着剑气不断侵扰着自己的身躯,李扶摇的肌肤已经被割开,身上出现了很多血口,凌厉的剑气将皮肤割开之后却并不是便消散,反倒是停留在那些伤口上,因此便显得更是疼痛。
强烈的疼痛刺激着李扶摇的神经,让他一双眼睛瞪得极大,大颗大颗的汗珠从额头冒出,随即摔碎在尘土里。
红衣女子谢沉站在高峰上,并不看这边的景象,只是望了一眼陆长偃。
后者笑了笑,“这小家伙是这十年来唯一一个登山的家伙,怎么,我这一剑也并未过于优厚啊。”
谢沉默然以对,这么多年以来,除去谢氏子弟登山时她有些关注以外,其他人登山的时候,无论是她出剑还是陆长偃出剑,向来都是不留余力,不作丝毫徇私。
剑山的规矩虽然管不了他们两位,可他们自己有作为剑士的骄傲,自然不会在这种小事上丢去。
片刻之后,正准备收去剑意的陆长偃忽然哦了一声,有些古怪的转过头去,看向那边断崖,那个少年竟然硬生生迎着陆长偃的剑意将那柄小雪拔出了鞘。
将一柄剑拔出鞘实际上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