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笙歌答非所问,“修行便似走路,走着走着便走到了,若是走到一半累了,便停下歇会儿,若是不想再往前走了,便倒回去,束缚太多,反倒是觉得太累。”
观主转过头盯着她看了许久,才感慨道:“若是我那位师父还在世上,你这番说法说出来,指不定便是去登天楼抄上一月书才行。”
叶笙歌看向观主,“我不抄书。”
观主摆摆手,示意不想在这个话题上谈论,他站起身来,取下蓑衣和斗笠,最后将鱼竿交到叶笙歌手上时,语重心长说道:“我在山上一日,你便可以由着性子一时,毕竟道理都在我这里,谁不愿意听都不行,只不过我若是离了这山,你便只能回山去,你的肩膀上,需要扛起一座沉斜山,轻不了。”
叶笙歌摇摇头,“那座山太重,我不扛。”
观主点了点头,笑着说道:“所以现在还是师父扛着啊。”
说这句话的时候,观主的笑容实在是太过温和,一点都看不出来他是那座沉斜山的观主,整个道门的圣人之下最强者。
只觉得是个普通的中年男人,在给自己不省心的子侄讲道理。
而且绝对不脸红脖子粗。
说完之后,不等叶笙歌再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