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不好说。
周宣策毫无疑问便是那个最适合的人选。
掌教平淡的转换话题问道:“师叔那个不记名学生今日入二层楼了,师叔是想着他成为哪一种读书人?”
周宣策眼里神情复杂,最后以一句看他自己作为回答。
掌教仿佛有些感触,平静说道:“周夫子当年所说的道理,现在看来都还很有道理,只不过黄近若不在境界上钻研几分,我也好,还是说师叔也好,都不能让他留在学宫里太久,毕竟咱们这座学宫,现如今也不是单单就教人道理了,山上修士一说,咱们儒教占其中一份啊。”
周宣策难得正色说道:“不管他做何等读书人,都是他自己所选的路,老夫只能在有限的时间里给予他帮助,至于以后的路,自己选,谁拦得下?当年的李昌谷执意要下山去练剑,老夫不一样没拦得下?”
提起李昌谷,掌教似乎有些缅怀,叹了口气之后,掌教才轻声道:“我自知资质不行,就算是学问再高,一样成不了咱们这儒教圣人,可李昌谷的天资,才真是有资格去迈那一步的,就算是现如今的顾缘丫头,我其实一样不觉得她比李昌谷更好,只不过他转而练剑,虽然有些让人费解,但学宫让将他囚于洛阳摘星楼,也有些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