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喝了几口才啧啧笑道:“你这个太傅当得尽心尽力,只是就苦了钟元常喽。”
太傅负手而立,思绪复杂。
中年男人见太傅不再说话,便将那壶酒塞到太傅怀里,再度搓了搓手,笑道:“不管了,我要去看看热闹,看看那个少年是一剑破局,还是说让人生生算计到死。”
太傅点头笑道:“顺便可以告诉那个少年,若是他能活着,我愿意收他当我学生。”
中年男人哈哈大笑,“钟大太傅哎,你连出手都不愿意出手,还想收学生,只怕要被人笑掉大牙。”
太傅不置可否,只是转身就入屋,只有简短言语传来,大抵是让他记得要带伞。
中年男人笑着走出太傅府邸,很快便不见踪影。
停留在太傅府邸外远处的那架马车随即也缓缓朝着皇城而去。
车厢里,延陵皇帝和目盲读书人王偃青对坐。
王偃青笑道:“至今已经大抵可以知道现如今洛阳城的局势了,苏掌教拦下道种叶笙歌,大抵不是为了配合学宫行动,甚至就连学宫里的那些人都不会知道苏掌教已经到了洛阳城,太保大人拦下了昌谷先生,大抵便是因为昌谷先是学宫所想的最棘手之人,但既然昌谷先生和苏掌教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