酆的所作所为。”
温白楼淡漠道:“陛下能理解,那又如何,若是楚国未必,又知道了你的行迹,难不成还要护你周全?”
姜酆沉默片刻,想起与那位楚国亡国皇帝的相知相遇,当年未曾招惹到梁溪之前,他何尝不是一心一意想着要为陛下开疆扩土,共造这万世基业。
君臣之间,光是促膝长谈便不知道多少次,他姜酆,何曾忘过?
可雄图霸业也好,名留青史也好,终抵不过活着两字。
温白楼翻身下马,拍了拍那匹马的脑袋,后者一路小跑而去,然后在街角停下,温白楼不再多言,拖戟而走。
大戟在长街上硬生生拉出一条沟壑,况且温白楼大步向前之时,更是每一步都好像有人在擂鼓一般,气势之足,显然是比那位北海江湖第一人还要强烈。
一人是独占江湖鳌头,便有了一种同境无敌之姿,一人是常年身居沙场,在千军万马之中厮杀,更是有一种千军万马不可挡的气势。
实际上两人之中,一人持戟一人提枪,若是生死厮杀,只怕观感会极为不错。
只是现如今,温白楼要杀的则是那位昔年楚国国师,现如今的太清境野修。
待到走进那姜酆身前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