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气,恐怕常临唯一的长处便是不惜命。
他和温白楼在屋檐下闲谈,但实际上还是把注意力放在了那边,要是常临一个不慎便被温白楼一枪刺死,那就真是对不起朝先生了。
温白楼看了一眼武宁府,笑着问道:“真不要那本秘籍?”
李扶摇点头道:“我一个练剑的,要感兴趣也是剑谱剑经之类的东西,什么武功秘籍,看不上眼的。”
说这句话的时候,李扶摇有些促狭笑意。
温白楼虽然认识李扶摇的时间不长,但其实已经算是有些了解李扶摇的想法,对此只是笑了笑,然后便不再多说。
当年在楚国,温白楼年少成名,早早成为庙堂重臣,身旁都是些楚国庙堂上的中流砥柱,可却没有多少人能让温白楼看的进眼。
不是他眼高于顶,只是对脾气的人,不多。
正在温白楼失神的同时,那边谢淮阴和常临终于接近尾声。
常临拼着被银枪刺中胸膛的同时,一剑割破了谢淮阴的喉咙。
鲜血喷涌而出,和雨水混合在一起。
常临则是向后面倒去。
两人几乎同时倒地。
银枪并未刺中心脏,可铁剑却是割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