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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都已经不在了,拿什么解?
就像是天底下所有的剑士手中的剑都斩不断情丝,天底下最出彩的诗人都写不进情愁一般。
情就这一个字,比天底下几乎所有文字都要给难得钻透。
李扶摇没有经历过太多爱恨情仇,也不知道别人心中是怎么想的,看着草渐青,也不知道说些什么,他扭过头去,轻轻喝了口酒。
那边女子,已然泪流满面。
……
……
接下来南下的路途中,李扶摇走的缓慢,甚至抛弃了御剑的想法,妖土往南,便越是临近山河,气候更受山河那边影响,眼里总算是看到一些绿意。
李扶摇沿着一条大江缓缓往南,江水平缓,江面如同一面平滑的镜子。
有一条渡船缓缓南下,看着那渡船上站着的旅客,大多都是些人族修士,并无多少妖修。
在这边和在妖土深处其实相差蛮大,没有那么多打生打死的情况,还是和谐的氛围占据大多数时候。
背负剑匣的李扶摇站在江岸边,腰间悬着的是那柄遮云。
看着大船远处,笑意浅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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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船是一条三层楼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