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数人都记不得这位前辈了。”
禅子感叹道:“本没有非要不死不休的缘由,为何要如此?”
言余想了想,然后说道:“本来就是个不死不休的局面。”
山河里,三教和剑士一脉,到底说不说得上不死不休,说不说得上生死之敌,其实早在六千年前便有了定数。
禅子移过来视线,不愿意再看向那位玉面书生,只是说道:“今日一战,剑士一脉尽出,数位登楼都是天底下一等一的战力,只是相比较起来,也还是不如儒教和道门两家联手。”
言余默然不语,这儒教也好,还是道门也好,在山河里六千年的根基,哪里是剑士一脉能够比拟的,剑士一脉倘若没有朝青秋,指不定早已经变作了历史的尘埃。
禅子说道:“没有人能拦下这位前辈了。”
这是事实,当魏春至消散之后,这在场的登楼剑士,周青是几乎便要战死在此处,那个老人自顾不暇,许吏更是脱不开身,李昌谷虽然才至,但被水镜先生拦下之后,也没有能力去驰援旁人。
这位玉面书生,本来就是一个境界不低的登楼境修士,可以说他现如今加入哪个战局,哪个战局便要一边倒的倾斜。
禅子平静道:“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