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鸟,自然没有半点想法想要变作笼中雀,而延陵一直都是笼中雀,是在一直希冀离开笼子的笼中雀,自然不想换个笼子。
李昌谷看着延陵皇帝,想了想,“也有些道理,这天底下的事情,大抵除了自己完全可靠之外,别的什么,都不是完全可靠。”
李昌谷是剑士,也是读书人,在学宫待过,也和剑士们并肩奋战过。
他知道剑士有些人很不错,也知道读书人不是所有人都很差。
所以他不敢说些什么笃定的事情。
他忽然问道:“你相信李扶摇?”
延陵皇帝愣了愣,然后想起了在信纸另外一头的那个年轻人,他是刑部供奉,但好像是除去在万劫关杀过一个人之外,并未帮延陵做过什么事情。
说是相信,如何能够说清楚?
“倘若是他执掌剑山,想来是很不错的。”
这是李昌谷的言语。
他看着延陵皇帝,笑了笑,对于这位延陵皇帝,他倒是愿意把他视为自己的半个晚辈。
一位洛阳城的刑部供奉,有朝一日成了剑山掌教,不管如何,都很有意思。
延陵皇帝不是一般的世俗百姓,自然是知道很多事情的,像是剑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