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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夫子放下书卷,摇摇头。
“这种事情,便和雾山的来历一般,不是我们应该知道的。”
那位教书夫子的这番解释,自然不能让学子们觉得满意,一个个都有些失望。
苏夜和另外某位德高望重的学宫夫子站在学堂外。
看着这幅场景,那位老夫子感叹道:“那位还真是不错的,不说别的,光是说话,便很接地气……”
苏夜笑着说道:“实在是异类,也亏得这么一位,竟然还愿意和那些家伙去争一番。”
老夫子有些笑意,点头说道:“实在是数百年难得出的一位啊。”
苏夜点点头,就此便不再这个话题上深究。
他说道:“这次雾山重开,注定要死些人了。”
也只有他们这个层次的修士,才能明白这次几位圣人开雾山意味着什么。
老夫子有些感伤道:“圣人们的棋局,众生都是棋子,谁都没办法避免,掌教身为学宫掌教,自然应当理解。”
苏夜不说话。
身处高位,能够决定一些人的前途和命运,能够得到许多人的尊敬,能够成为许多人的榜样,但同天底下所有的高位者一样,苏夜也有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