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情,反倒是越发漠然,“这就是所谓的人走茶凉?”
周夫子看着他,没有说话。
事情有先后,大小之分。
在儒教是否在今后的山河里扮演更为重要的角色这个问题上,当年旧事,自然也就显得没有那么重要。
老先生站起身来,整个人的身体有些颤抖,倒不是因为年老或者生出怒意的缘故,只是有些不由自主。
老先生看着周夫子,不说话。
周夫子也在等答案。
这里再度安静。
片刻之后,老先生说道:“我待在这茅屋里,绝不是怕死,也不是因为怕了他,要是如此,他离开人间之后,我就出来了,我只是通过当初那件事,一直在想一件事,想不通自然也就不想出来,你要让我入云,也得等我想通了这件事才行,想不通,我不会走的。”
周夫子眼神里有些怪异的情绪,“这个世间许多事情都想不清楚,光是我知道的事情,便有数万件,若是每一件都如此纠结,修行也不必了。”
老先生的兴致不高,即便是面对眼前这位儒教教主,他一样没有什么敬畏的情绪。
周夫子吐出一口浊气。
当初他没有走出来说上几句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