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战场,至始至终没有说半句话。
这只是其中的一处战场。
此刻的许吏则是推开了一座小院的门。
小院里有花有树也有人,许吏站在门后的屋檐下,看着那个负手而立的读书人。
两人对峙,言语皆无。
短暂的沉默之后,那读书人这才感慨道:“这个地方道门和儒教两方谋划了百年之久,你们非要这样硬生生的入局,真是好笑,这种行为,不是窃贼又是什么?”
许吏是个粗人,这辈子除去练剑之外,没有读过书,也没有去研究过别的,所以对于这个读书人所说,只是全然不在意,腰间长剑缓缓推出而已。
朝风尘让他来这里杀人,那就杀人,应当没错。
许吏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在出剑之前,忽然咧嘴一笑,“你们的道理真的酸,酸掉牙了。”
对于那读书人所说,其实没有半点道理,学宫和道门虽然是各有所求,但是最后都是要在山河有着更高的话语权,想要拥有那么些话语权,自然是要打压剑士一脉的,既然如此,怎么也算不上是有道理。
况且山上的修士,不是人间百姓,讲道理的少,在这种时候,更是如此,没有人愿意讲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