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真说道:“之后真打起来,一定是我先死。”
李扶摇头疼道:“为什么非要想着死?”
叶笙歌大概是真的有些累了,轻声说道:“大概是活下来不容易。”
李扶摇再次重申道:“真的不是先死女子的道理。”
叶笙歌问道:“那是什么道理?”
李扶摇说道:“先死我们这些男儿,你们能不死,就不死,但总归是修士先死,沧海之后是登楼,登楼之后便是春秋,不是这样,难不成是要推出去一群百姓先死?”
叶笙歌挑眉道:“这种恶心事,你李扶摇做出来,我叶笙歌也做不出来。”
李扶摇张了张嘴,大概是想说你身后的那些道门圣人还真做得出来,只是顾忌到了些什么,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叶笙歌挑破这层窗户纸,直白道:“那云里还是有些人,做不出来这些恶心事,比如我师父。”
提及梁亦,李扶摇就没什么好说的了,说起来这位前沉斜山观主也不是什么恶人,做过的事情,大抵也说得上无愧于心四个字,只是站立的角度不同,一人站在河岸这边,另外一人站在河岸那边。
就是这么简单。
只是世间之事,如此简单,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