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宋沛听着这话,忍不住吐槽道:“也是,先生都把人赶走得差不多了,当然是最后一批了。”
顾缘听着这话,转头看着宋沛,平淡问道:“若是你做这这个学宫掌教,面对这样的局面,怎么做?掌教面临的局面又不是一朝一夕形成的,也不是说简单的说让你不要做此事你便不做此事的,如此局面下,除去用刀剔骨,还有什么办法?”
宋沛很少看到自家师姐这么严肃的说话,当即气势便弱了下去,他轻声辩解道:“师姐,我又不是先生这样的读书人,这种事情我处理不来,实在是很正常的。”
顾缘不说话,良久之后才伸手揽过几片落叶,柔声道:“怎么不去想,以后这学宫该你做主。”
“不是还有徐先生要做这个学宫掌教吗?”
之前小徐来过一次学宫,当即便和苏夜表明心意,之后的学宫掌教非他莫属,他是老儒生的学生,又可以算是这个世间境界最高的儒教年轻人,所以他要做这个学宫掌教,别说是别的山上学子,就连宋沛这个掌教弟子都觉得十分合适。
但顾缘只是看了他一眼,便说了一句话,“他讲道理吗?”
宋沛愣了一下,随即想着之前的那一次碰面,然后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