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紧张的心也随之镇定了下来,却又有些隐隐的失落,虽然觉得他刚才说话太过暧昧,但那不正是自己所希望的嘛。
有了这段小插曲,进了房间分宾主落座后,沈牧晴为他斟了杯茶,两人就开始相顾无言。
沈牧晴不自然的坐在沙发上,纤手忸怩的搓着睡衣的衣角,气氛陡然间也变的有些尴尬。
还是丁宁厚着脸皮干咳一声,主动的打破了沉默,“我来复诊,先替你再把把脉吧。”
“嗯!”沈牧晴脸上始终红红的,温顺的答应一声就垂头不语,把皓腕递给丁宁。
丁宁一头的黑线,两人坐的足足相距有好几米,怎么给她把脉?
只好走上前伸出手指搭在她的皓腕上,仔细感应一番后点了点头:
“还不错,没有恶化,那个,沈姑娘,现在我们就开始按新方案治疗吧,不过需要你平躺着,最好是在床上。”
在床上?沈牧晴快速的抬起头,警惕的看了他一眼,见他满脸真诚,才羞红着脸,声如蚊呐般问道:“需要怎么做?”
丁宁心里一荡,但脸上却保持着严肃:“其实,我这次来复诊是一个方面,另一个方面是我想到了一种新的治疗方案,想彻底的为你检查一下,对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