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阻挡之势冲入他的体内,在他的经脉中不受控制的横冲直撞,不断的撕裂着他的经脉和血肉。
那种仿佛千刀万剐般的疼痛让他浑身痉挛,恨不得立刻晕死过去,可偏偏怎么也无法晕倒,让他只能清醒着体会那种钝刀子割肉的折磨。
想吼却吼不出来,想晕却晕不过去,就连想死也没法死,丁宁只剩下哭的权利了。
可他刚挤出眼泪,就发觉眼前一黑,那庞大的药力竟然直接冲进了他的眼睛,让他的眼睛如同针扎似的,疼的他下意识的握紧了拳头。
他拼命的摇着头,想要借此缓解眼睛的疼痛,可随即,耳膜仿佛被人用针扎透了似的,疼的咧开嘴想要大吼。
可一张嘴,更多的药液汹涌而至,冲进他的身体在肆意的疯狂破坏着能够破坏的一切。
眼睛、嘴巴、鼻子、牙齿、耳朵、舌头、喉咙、血、肉、骨头、经脉、胰 腺……
随即是五脏六腑,挨个的被狂暴的药力撕裂,丁宁的鲜血跟不要钱似的向外喷涌,和药液混合在一起,随后又随着他的嘴巴进入他的体内,让他真正体会了一把什么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丁落雪看着浑身跟血人似的丁宁,心疼的眼泪直流,可她知道就算是鱼人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