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伯似乎没想到丁宁贵为大少爷,却如此为下人考虑,这和他以往在欧洲当管家时吗,那些豪门贵族根本不把下人当人看截然不同,让他鼻子一酸,感动的差点没流下泪来,正要再劝时,丁宁已经松开手大步向楼下走去。
一楼大厅,春兰、夏荷、秋菊、冬梅、春光、夏雨、秋风、冬雪、春天、夏天、秋天、冬天这十二个被张伯的恶趣味起名所摧残的小保姆,此刻正惊恐的看着黑、白、黄皮肤各异的彪形大汉们一脸的狞笑,吓的瑟瑟发抖抱成一团。
沙发的正中间大咧咧的端坐着一个白头发、蓝眼睛、高鼻梁,五十多岁的魁梧老外,正翘着二郎腿面无表情的掏出一盒雪茄,抽出一根叼在嘴上。
他身旁一个五十多岁、神 州面孔的胖男人立刻谄媚的掏出打火机,点头哈腰的凑上前去给他点燃。
“黄总,你确定那个丁宁在家吗?”
白头发老外喷出一口雪茄烟雾,用流利的神 州语问道。
“尊敬的罗伯茨先生,我确定他在家,今天我的人一直在门口盯着的,他上午出门一趟后回来,就一直没有出去过。”
被称为黄总的胖子欠着半个屁股坐在旁边的沙发上,跟哈巴狗向主人表功似的得意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