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你们谈合作的方式?你们能打人,我们就不能还手?这是什么强盗逻辑?”
“丁先生,不就是区区几个下人吗?打了不就打了,何必把关系闹的这么僵呢?得罪了我们麦克博制药,你就不怕遭到我们的报复吗?”
罗伯茨一向高高在上惯了,此刻虽然被野兔和黄蜂一顿暴打,依然抱着头威胁道。
“区区几个下人?你们不是口口声声的喊着自由民主吗?怎么还把人分为三六九等?你嘴里所说的下人,对我来说他们却是我的家人,他们凭自己的劳动挣钱,有着属于自己的尊严,没有人可以任意辱骂,也没有人可以随意欺负他们,他们既然进了我的家门,那就是我的人,你打他们就是在打我的家人,我凭什么还要给你脸。”
丁宁哧笑一声,声音一厉:“野兔、黄蜂,不要给我留手,给我打,只要不打死就行,张伯,打电话报警,就说这帮洋鬼子入室抢劫。”
“是,少爷!”
张伯脸上还带着巴掌印,头一次觉得心里这么痛快,挺直腰板响亮的回答道,骄傲的脸上依稀能看到他眼角隐含的泪花。
作为年轻时代就出国学习贵族礼仪,为西方豪门服务了大半辈子的他来说,早就看惯了豪门的无情和冷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