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们不甘的散去,疲惫的伸了个懒腰,站起身来问正给他打洗脚水的自家婆娘孙翠兰:“守坤呢?”
“刚才还在这里呢,可能困了去睡了吧!”
孙翠兰把洗脚水蹲到何老梗的身前,不经意的回答道。
“哼,大家都在为守成的事情担心的睡不着觉,这个畜生倒好,连招呼都不打一声就去睡觉,让村里人心里怎么想?”
何老梗一听,气顿时不打一出来,吹胡子瞪眼的骂道。
“好了好了,守坤忙前忙后的都累了一天了,早点睡也没什么吧。”
孙翠兰心疼儿子,连忙劝慰道。
“慈母多败儿,他年纪还小?都快三十的人了,整天游手好闲的不务正业,就知道好吃懒做,一点事都不懂,都是你把他惯成现在这样的,白瞎了我辛辛苦苦的挣钱去送他去上大学,真是废物一个,不能让人省心的东西。”
提起儿子何守坤,何老梗顿时气不打一出来,脸色涨红的怒骂道。
何守坤是村子里唯一的一个大学生,他本指望儿子大学毕业后能找份体面的工作光宗耀祖,谁知道这浑蛋一点苦都不能吃,找份工作还没过实习期呢就因为经常迟到早退被开除了,从那以后就回到家里啃老,每天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