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了那个噩梦般的地方,要说心里没有一点波澜那是不可能的。
只是那个时候的她,根本就没有余暇顾及什么儿女私情,对丁宁救下她的目的也怀着深深的警惕,甚至想过,如果丁宁敢对她用强,她宁可自杀,也绝不会让他得逞。
可后来发生的事情证明,丁宁虽然油嘴滑舌,但却始终对她以礼相待,并没有任何轻薄的举止,即便是激动之下牵了她的手,她也能感觉到他目光的纯净和清澈,绝不是并有意占她的便宜,而是一时激动所致。
按理说,在丁宁说出赌注的时候,她本该下意识的认为丁宁确实如她所想,就是在贪图她的美色打她的主意,应该严词拒绝才是。
可不知为什么,她不但没有那么做,反而感觉到内心那隐隐的雀跃和窃喜,似乎,那早就被扼杀的那一丝好感再度死灰复燃,还如燎原之火般愈烧愈旺,让她不忍拒绝,不想拒绝,更不愿拒绝。
两人如同打情骂俏般的旁若无人,无视了一旁因为丁宁的话而陷入进退两难的大长老等人。
丁宁之前的推断似乎并没有任何证据,但他毫不掩饰音量的话语清晰的落在心怀鬼胎的大长老等人耳里,立刻戳中了他们内心最敏感的那个点,所以他们本都准备好的那些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