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见笑,途中也曾寻着两本前人残本胡乱练练,只求能保住自家性命便是了。”
洪九指听他这么一说,伸手便搭了搭江清波的脉门,又捏了捏他骨骼,发现的确如他所言,体内隐隐有些气机,该是没练多久,沉吟了片刻说道:“贤弟这内力倒是有点古怪,似乎是和养生内练之法有关,这却只能说是养生,尚谈不上武学。我看贤弟的身形脚步,外功招式是不含半点的,不过你筋骨到是优于凡人,可见平素调理得当,择日愚兄有些浅末的技艺到可说与兄弟一些。”
后世之人日常并不如古时人劳累,各种维生素啊保养啊都是一套一套的,因此虽然江同学已经三十来岁,体质实际上和南宋时二十出头的人也就差不多。
江清波听得自己还能练武,也是十分开心,更知道老洪看在他的假身份上不想占他辈分的便宜,大喜之下起身拜谢,然后二人又开始乘着酒兴说些掌故,喝了几碗之后江清波突然想起老洪先前说的一句话来,便问道:“方才听大哥认小弟‘也是与凌鹫宫有关’,这个也字当怎讲?”
他只是心思精细,就着武林掌故有如此这么一问,洪九指却没有马上答话,想了片刻说道:“这段因缘牵连甚广。以贤弟的身世,倒是可以听得,贤弟知道天下五绝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