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长身上是带着伤的,可是如此?”
曲三想了想说道:“我先前见他要住店,趁他在堂间问房的时候先上了楼,然后在楼梯口等着与他打了个照面。依小弟看来他身上带的怕不是伤,是毒。若是外伤,小伤不会脸色如此难看,重伤行动终究会和常人有异;若是内伤,脚步势必虚弱,不会如此稳健;错身之时感觉隐隐有些腥气在身,估计是被什么毒物伤了。”
江清波知道他见识广泛,既然说了是中毒那就该是**不离十的,便问道:“以兄弟看来,这毒可严重?”
曲三喝了口汤,又见傻姑吃完了自己那碗还在看着他,便分了几只给她,然后说道:
“因该不甚严重了,我见他气息方面已是无碍,这内功既然恢复了,身体又无损伤,至多也就是体亏尚未调补过来,到是无性命之忧,只是有一事却是古怪。”
说到这里他停了停,理了下头绪,又开口道:
“这丘道长乃是住进了二楼北首的辰字号房,我是亲眼见他进去的,并无旁人,便向他窗下走了几步。可就这几步时间,却听他房里似有打斗之声。初始我却以为是遇了贼人,可响了两下之后却又悄声无息了。直等了两柱香,方见丘道长开房门唤了小二,更无他人出来,却